看夠沒有?霍靳西忽然涼涼地問了一句。 雨翔表哥是個堅強的男人,這類男人失戀的悲傷仿佛歐美發(fā)達國家的尖端產(chǎn)品,只內(nèi)銷而不出口。他把哀愁放在肚子里,等胃酸把那些大悲化小,小悲化無。剛剛化掉一半,收到表弟的信,觸景傷情,喝了三瓶啤酒,醉倒在校園里,第二天陽光明媚,醒來就有佳句——今朝酒醒何處?楊柳岸,曉風殘月——可惜被人先他一千多年用掉了。 張秀娥這么想著的時候,就動了動自己的身子。 良久,景厘終于抬手撫上那個玻璃罐,輕聲道:既然有沒有那顆都不重要了,這罐子還留著又有什么意義? 人在做,天在看,這不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糟了報應了!張秀娥冷哼了一聲。 宇哥看了顧瀟瀟一眼,眼里的欲望絲毫不帶隱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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