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問出這句話,那意思就很明顯——他想不設(shè)防。 只不過他到現(xiàn)在都還不知道那個人是因為她才受傷的。 【突然想起來,我之前還粉過趙思培和白阮的四百cp,如今當(dāng)初的戰(zhàn)友們在哪里?】 顧瀟瀟穩(wěn)定了一會兒,總算沒有剛開始那么恐懼了。 她不知道霍靳西為什么突然說出這句話,可是現(xiàn)在對她而言,這場婚禮不過就是走個形式,有沒有人牽她進(jìn)教堂,她一點也不在意。 前些日子在網(wǎng)上讀到蘇童的短篇小說《一個朋友在路上》。這是近一年來惟一一篇讓我讀了兩遍的小說?;貋砗?,一直跟斜上鋪的蚊子說起,說得蚊子春心蕩漾。蚊子挺喜歡雪,所以追問一張去吉林的火車票要多少錢。我問他要坐的還是臥的,坐的便宜,臥的貴。蚊子挑了硬座,我說那便宜,兩百塊錢不到,只不過從上海坐到吉林恐怕已成冰雕了。于是蚊子挑了臥的,開始選硬臥,但望字生義,以為硬臥就像農(nóng)村死了人躺在門板上一樣,又改選軟臥。可一打聽價錢,知道自己是有去無回,便揮揮手說:算了,不去了,等工作了再說。我知道等蚊子工作了以后定會諸事煩身,再為自己找理由推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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