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完詩,時(shí)間已逾十二點(diǎn)。雨翔幾乎要沖出去投遞掉。心事已經(jīng)了卻,睡意也不請自到。這一覺睡得出奇地甜,夢一個(gè)連一個(gè),仿佛以后幾天的夢都給今夜的快樂給透支掉了。 哎哎哎——慕淺見他作勢要起身,連忙伸出手來拉住他,道,你怎么說走就走呢?我知道你心里煩躁,可是面對著我的時(shí)候,你可以心平氣和得跟我談?wù)?,讓我?guī)湍惴治龇治雎铩?霍祁然雖然滿心恐懼,可是慕淺的存在還是成功地寬慰到了他。 反正她和霍柏年同回霍家,并在霍家住了一晚才離開,這樣的素材已經(jīng)夠他們寫了。更何況昨天霍柏年還向記者透露了她自小在霍家長大的事實(shí),大概夠吃瓜群眾們挖掘一段時(shí)間了。 對此霍祁然十分不滿,可是對他而言,慕淺一句話勝過旁人十句,因此慕淺稍微一哄,這事也就過去了。 于是走到梳妝臺,給自己化了一個(gè)簡單的淡妝,太久沒捯飭這些東西,業(yè)務(wù)能力有所下降,孟行悠涂完口紅,拿上兔頭毛絨小挎包正要下樓的時(shí)候,看見立在墻角的黑色雨傘,停下了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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