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重新點開姚奇發(fā)過來的照片,一張張地仔細看了起來。 見張玉敏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,梨花的臉上帶起了一個清淺的笑容,然后就婷婷裊裊的往自家走去。 這是甚少在傅城予身上出現(xiàn)的神情,至少這么多年,蕭泰明是從來沒有見到過—— 見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,肖戰(zhàn)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:我去部隊,后天回來。 沈嶠回轉頭看見他,臉色控制不住地微微一變,不尷不尬地站在那里,要多僵有多僵。 我想到以前我的一個語文老師——是女的——她剛從師大畢業(yè),是我們學校最年輕的一個老師,她給我的印象很深,記得上第一節(jié)課時她說不鼓勵我們看語文書,然后給我們講高曉松——那個制作校園歌曲的。她第一節(jié)課給我們唱了《青春無悔》,說我們不要滿足于考試之內(nèi)的死的沒用的東西,要在考試外充實自己,這樣才能青春無悔。然后她推薦給我們惠特曼的書,小林多喜二的書,還有一本講知識經(jīng)濟的,還有《數(shù)字化生存》,嗯——很多書,還帶我們?nèi)D書館。不過后來她調(diào)走了,因為我們班的語文在全年級里是最后一名,能力很高,成績很差。后來校長說她不適宜于教師工作,教育手段與現(xiàn)在的素質(zhì)教育不符,放縱學生不吃透課本,體會什么段意中心。后來她走的時候都委屈得哭了,說教育真的不行了,然后再給我們唱《青春無悔》。其實現(xiàn)在中國教育不好完全不是老師和學校的問題,是體制的問題。到現(xiàn)在我一聽到《青春無悔》就會想起那位老師,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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